一杯红茶,在十一月冬季中相遇,伴着些许鸟鸣声在布满金黄色的银杏树林下,她捧着一本中英文《月亮和六便士》,去聆听阳光穿过树叶撒下的斑斓,放佛满是诗意的微笑在风里摇曳。穿过竹林小道,我在师范大学门前那棵参天的红豆树下,静静地等着一位写诗的女孩。
“jane 姐,你再帮我看看那首《初雪》好不好,算我求你了!”我极力央求她,她却抱着一堆书羞涩的再三推却:“你还是找宋老师吧,他在这方面比较专业也比较热心。”我并没有等她同意,便径直塞给她,便迅速拔腿跑开了。
“那天我站在红豆树下 / 捡起一片金黄树叶 / 放在泛黄的书籍中 / 就这样久久的保存
/那天我爬上一段山脉 / 散落无数雪花 / 倒在柔软的雪地上
/就这样静静地想你。”这两句写给她的短诗每次我读起都会恻动于心,她爱写诗,也爱读书,与书相伴,便是最美的邂逅。
她不会强求,待人诚恳从容,文如其人般鲜有忧伤,在她的点滴文字之间总是透露古典女子的美——细腻而清新。因为她,我对文学有了一种难以摹状的感情,也对书有真挚的热爱。在生活里遇见她,于千千万万人海之中,不早不晚,刚巧赶上,我也问上一句:“噢,你也在这里吗?”,即使岁月不在,沧桑老暮。
爱书及人,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当遇见她之后,会对文学有如此痴爱,每当心烦时,会静下心来看一本蔡崇达的《皮囊》、或者许倬云的《台湾四百年》,而那本齐邦媛台版的《巨流河》也成为我的床头读物。遇见她,不是为了功名利禄,也不为花开富贵,只为暗喜于心,怦然心动,为之所倾,心之所遇,便是最美的意外。
毕业后,我从深圳的电视编辑工作搬到成都从事茶业文案编辑工作,经常伏案写作,深耕至半夜。为此,我通常会泡一杯红茶对待自己。一向对物质没有过多要求的我,唯独钟爱红茶,那甜香持久而不腻,温入心肺。胡兰成说张爱玲喜欢用玻璃杯喝红茶,璀璨金黄的汤色和似花似果似蜜糖的雅香,让豆蔻年华的张爱玲踌躇满志。
每当思路中断、灵感不来之时,爱好文学的她和给我灵感的红茶,都是我的最好伴侣。
红茶的爱情世界里,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,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。淡淡的甜蜜、小小的感动、深深地爱恋、伴随着飘散的茶香,从校园诗意生活到家庭平淡生活中,从此多了一份安心与淡然。在生活的真挚中寻找内心的感动和欢喜,存之于心,遇之以礼,待她好,她便对你不离不弃。一如峨眉雪芽,用一杯红茶,寄一盏相思,露一份真情。